01
郑艺琪 七(3)班
《骆驼祥子》,它是一部经典,永垂不朽的经典。老舍,这部经典的作者。他在写祥子的时候是上世纪三十年代,中国社会正值动荡的时刻,外有日本帝国主义侵略者在馋食东北,内有国共内战,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老舍就在相对平稳的北平(今北京)写下了这部永垂不朽的经典。
一百年过去了,小说中的故事似乎依然在重演:大兵的掠夺代表着社会大环境的动荡转变,侦探的诈骗代表着外部偶发性的恶性事件,虎妞的难产代表着内部偶发的恶性事件。从这些仍可以看到现在底层“打工人”的缩影。
对于一个无地位、无抵抗风险能力的普通人来说,一次行业大调整、一次金融诈骗,一次家人疾病,任意一点意外的变故,都会使以前的努力付之东流。祥子的一句“我招谁惹谁了”道尽了这种无力的心酸与悲痛。
的确,那些混在底层的人正如一些人说的那样:粗鄙、愚味、没头脑,可这只是表面,所以愚蠢、所以粗鄙,却另有原因。这些人在成为底层劳动力之前,也是活生生的人啊。
最后,引用一句老舍先生的话:人把自己从野兽中提拨出来,可是到现在,人还把自己的同类驱逐到野兽里去。
02
杨艺菲 七(4)班
老舍笔下有许多鲜活的人物,他们虽经历不同,却逃脱不了相同的命运。祥子,更是发入深省。
也许这才是现实,残酷、悲哀,无可奈何。理想和现实总是充满了矛盾,它们往往不能调和,然而它们却又同时存在社会是现实的,它不会为了一个人的理想而改变,也不会是完美无瑕的。人们为了自己的理想不断奋斗,最终却不一定能够真正获得成功。就像祥子一样,他努力他奋斗,就是为了寻求美好的生活,但是结局却是那样悲惨。
对于骆驼祥子,我感到遗憾,感到可惜,也感到可悲,但也感到敬佩。我佩服他以前的坚强,他的上进。然而,他最终没能战胜自己,没能战胜社会,终完被打败了。也许是因为社会的极度黑暗。也许是自己个人的因素,环境对人或多或少起到不可忽视的作用。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悲剧,一个曾经勤老坚忍,一个有着社会目标的人,最后却沦为了社会垃圾。从前的祥子有着像骆驼般的吃苦耐劳,他不断地追求,追求生活,追求向往,然而即使这样,也没有改变他最后却的悲惨结局。
我们要把眼前的挫折,看成一种精神财富,不要为一时的成功、失败而蒙敝了双眼,而要将自己的命运交给自己安排。
03
杨思睿 七(3)班
太阳升起的黎明之前,往往是最黑暗的黑夜,但它也恰恰昭示黎明即将到来。
民革时期和文革黑暗的旧社会是一只无法想象的凶猛巨兽,会“吃人”,而人只能在它的嘴中痛苦挣扎、挣扎,但最终只能绝望地死去。
祥子便是那挣扎反抗的人的缩影。
他自强勤奋,作为一个朴实的乡下人,他怀揣着对城市的憧憬,孤身来到这黑暗的社会,怀揣着“买上自己的车”的憧憬,踏入那黑暗的车厂,而等待他梦想的却是无穷无尽的苦难与一望无际的黑暗,他经历了三年省吃俭用买上的车轻而易举的被兵无情地掠夺,她拼命攒下的几十块钱被侦探贪婪的敲诈,他依靠算计他的虎妞的体己买的第二辆车,也因虎妞的离开而被残忍的剥离,车!车!车!车是他的皮,是他的肉,是他的血,是他的骨头!而黑暗的社会竟可以狞笑着剥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连骨头都扔在冰冷黑暗的泥里,叫他连死后都看不见太阳!车最终埋葬了,成为行尸走肉的祥子的梦想,成了他的墓碑,成了千千万万人数不胜数的只能用遗梦为墓碑的鲜活的人的墓碑!
也曾有一束光,照亮祥子黑暗的心房——曹先生,他怜悯黑暗社会中被无情吞噬的祥子等疾苦的底层人民,他也多次对祥子出手相助,但满天乌云并不会因一束微弱的光而消散,曹先生最终也无法“救活”祥子。
杀死祥子的灵魂的“功臣”孙侦探是个凶残歹毒之人,他两次摧毁了祥子的梦想与期望,他是这黑暗社会中锋利又嗜血的獠牙,是挥之不去的黑色伤疤!
祥子最终真正地“死”了!
但即使黑暗如此之深,也无法打破人民的坚守,只因黎明就在前方!
04
肖懿轩 七(4)班
祥子,来自乡村的无父无母的青年。他年轻力壮,腿脚伶俐,是车夫里一等一的好手,可这样,他最终却成了社会病态的产儿,个人主义的末路鬼,腐朽社会的殉葬品。祥子走到今天,这一切都是他的选择造成的。
其实祥子缺乏远见,贪图利益的性格早已被老舍先生写了出来。他这样写:“他只关心他的车,他的车能产生烙饼与一切吃食。他和城里人一样,只会抱怨粮食贵一点主意也没有。粮食贵,贵吧,谁有法教它贱呢?”这种态度使他只顾自己的生活把一切实难都放在脑后,殊不知,这为他后来车被兵抢埋下了祸根。
祥子的生命中,有太多的贵人。如刘四爷、高妈、虎妞、小福子等。比如高妈在听到祥子的计划后,就给他出主意,让他放高利贷或存银行生利息,并提议让他起会。但可惜祥子眼里只有拉车这一条路,他看不到别人指出的方向有更大的潜力。在祥子眼里,没有什么事,比拉车更靠谱。
在生活中,我们应当不贪心,并增长自己的见识;我们应当把握机遇,抓住机遇;我们应当有担当,有仁义。
祥子,可悲可叹又可恨。
05
郭博俊 七(3)班
民国是个复杂的时代,上海与北京的灯红酒绿勾起了不少人所念的“黄金十年”,在他们眼中,他们仿佛已经站在那车水马龙的街上,仿佛一出喜剧。
以这种想法来看所谓的“黄金十年”简直是可笑的,北京和上海的灯光不属于劳动者,灯光属于那些资本家,富人在赌场上一掷千金,穷人正在街上赌着明天,富人正睡在高亭大榭,穷人正露宿街头。
各个城市是不愁没有劳动者用血肉来供养它们的,就像人力车夫祥子,起初他像其他年轻的人力车夫一样,他曾挥散过汗与血,但是失败了,当时的社会是一条冻住的河流,祥子的热血是一根火柴,火柴的热撼动不了河流——哪怕是留下印记,一个祥子因社会的不公自甘灭了,还有无数个祥子来到了社会,旧社会在榨干了他们最后的生命后,便抛弃了他们,他们就堕落成无赖,用无赖的方式反抗,祥子的悲剧就不断地重演在那个不公正的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