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从来没有什么神仙皇帝,要实现人类的奇迹,全靠我们自己!温老的学说,无非说明了一个问题,任何国家不管何种体制,何种政党,何种意识形态,如果要实行工业化,就势必要走原始资本积累,产业扩张,结构调整这一个道路。而众多发展中国家,在工业化原始资本积累的阶段就被外国资本打的稀碎,然后一下堕入发展中国家陷阱。中国之所以能走出来,靠的是什么?
一、靠革命先辈打下了完整主权的江山,不管政治主权还是经济主权还是其他领土主权,只要沾着“主权”两个字,我全都要!
二、靠中国巨大的战略纵深城乡,中国可以从农村资源资本化,
三、靠中共强有力的组织能力将农村资源资本化以后提取出来的剩余价值,用于国家工业化建设。当然这背后的成本是巨大的。都在说我们七十年完成了西方几百年才完成的成就,却从来不说我们七十年承担了西方几百年承担下来的成本与痛苦,一代人当两代人用。有了完整主权意味着被封锁,意味着技术资金的断绝;有了农村资源提取意味着农民承担巨大代价;有了各级政府的组织意味着地方政府公司化愈演愈烈。到如今,三大资产全面过剩的情况下,中国终于提出并落实生态文明战略,构建国内循环以应对不稳定的外部压力。
四、我们终于到了产业结构优化调整的那一步,且行且珍惜。很少有人认识到中国农村改革恰恰不是渐进的,它一上来就把农村中的最重要的资产土地分了。危机硬着陆的结果要么被叫做调整,要么被叫做改革,没有本质差别。我要做的是去意识形态化的分析,告诉你们60年代的调整和80年代的改革,其实并没有太本质的差别。历次危机所造成的代价只要能够顺畅向乡土社会转嫁,城市产业资本危机就能软着陆,现在城市化率已经超过51%,危险已经开始。把乡土社会毁掉,将不会再有危机软着陆的基础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