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读这套武侠小说的时候,那两册小说的名字叫《刀帝传》,而当时的我,真的以为这部小说是温瑞安或者是完全模仿温瑞安的枪手作品。当然,那个时候那本书的署名也是——温瑞安。
在我看过的武侠小说当中,陈天下的文风和温瑞安的文风是非常像的,如果要比较的话,我觉得只有黄易对司马翎的文风相似度可以比拟。很遗憾那时的我的兴趣爱好已经不再只是武侠小说了,因此就把《刀帝传》当成了温瑞安的作品,没有刻意地去“溯源”,这也让我错过了陈天下的其它小说。
我现在还记得当年我看《刀帝传》的感觉——为什么温瑞安的小说里面要大量引入古龙笔下的人物呢?如果只是提一下还好,在书的末尾阶段,居然胡铁花都正式出现了,这就显得有趣甚至是搞笑了。
《天下无极》的主人公是小杨,我能记住的也只是小杨,当我一度以为自己所看过的武侠小说当中只有这一部的主人公没有全名的时候,我想起了阿飞,已经那么多年过去了,除了小杨之外,我也不知道阿飞的全名是什么,只是知道他和李寻欢在一起的时候叫阿飞,年长了之后被称为“飞剑客”。小杨呢,等到《天下无极》有了续作、续续作……的时候,小杨会不会变成大杨、老杨?
《天下无极》的故事颇有一些嘲讽的意味,在书中,虽然主人公是小杨,但是作者花了很大的笔墨做铺垫,只为了说明刀帝谷主方生死与刀帝令狐西笑武功是多么的高绝……,然而,在两位刀法大家比武的时候,韦不凡夫妇的介入让“刀帝”之争戛然而止,且没有余音绕梁。方生死与令狐西笑的武功不谓不高,但是在韦不凡与水明月面前……,不堪一击,也不值一提。
看金庸的《雪山飞狐》的时候,我曾经为“没有结尾”而感到遗憾,甚至觉得有一些人“狗尾续金”的故事也可以看一看,但是在看《天下无极》的时候,我并不觉得小杨和曾九侯的“决斗”需要一个怎样的结尾,这个故事既然“没有开头”,谁都不知道小杨的武功到底是怎么学会的,又何必需要一个“结尾”呢?个人觉得《天下无极》的最后,能够写出小杨继承了明教教主的位置,可以以一己之力号令天下,能够给出这样一个“结尾”,已经很不错了。
今天去了潘家园旧货市场,刚好看到那里在举办“旧书展卖”,于是又联想到了这次重读陈天下的小说,本来,是因为我试图寻找温瑞安的《少年无情》,结果发现了《坐战天下》,之后自然就想到了这部《刀帝传》。我其实不是很理解这本书为什么会被起名为《天下无极》,事实上我觉得《刀帝传》这个名字要贴切得多。
陈天下的书谈不上是“满分作品”,但是也绝对不算难看,在《天下无极》当中,作者提到了自己的两部作品《碧剑风雷笛》与《天魔舞》,这两部作品我都没有收藏,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