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曹橘老师的《夏夜遐思》,就非常期待今晚的月亮了。谁知又恰逢7月25日土星合月这一自然奇观。即时,土星即将与月亮运转到同一经度,像是在约会的一对佳人。倘若李白、杜甫、苏轼等地下有知,不知又会写出多少流传至今的千古名作。诸如牛郎织女虽有天河阻隔,但终归有鹊桥相会。人间大爱,飘渺宇宙也无可奈何啊。
不过,曹橘老师说月亮终归也不过是个“托”。从古至今,人们借着月亮说事儿,道不完的卿卿我我,说不完的喜怒哀愁。如今凉爽夏夜一“托”便又把曹橘老师带回那个魂牵梦绕的“自然村”了。
“啊!我曾经为那个‘自然村’而欣喜与感慨,在儿时那短短的两年里,这个给我无数欢乐的记忆犹在眼前:院里的柿子树、门前的桃树、山坡上的枣树;窑顶上的场院、弯曲的山间小道、谷底的沙砾;村口那座极灵验的小庙、围着石磨转着抽空犯懒的老驴,还有夏天清晨的声声鸡鸣、犬吠、吆羊、‘嘿嘿’的山歌声从近处传来,炊烟袅袅……”
啊,仿佛进入一个无比美妙的童话世界。它在梦幻与现实中重叠,交错。哥哥电话中流露着不舍与无奈,作者却从中引申出“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哲学思考来。不过,这一切真的和月亮无关啊。
作者总能在月亮身上挖掘出无数典故,引发出恢宏遐想来。这其中自然要说到《诗经》,要从盘古开天说到唐宋元明清。自然要说到历代大儒,名士风流。看看与曹橘老师每天“神交”的木心、朱光潜、尼采、曹雪芹、张晓风、史铁生、兰波、汪曾祺等长长的一串名单吧。我们突然就找到了一个答案,“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文学之路向来也无捷径可走的。曹橘老师在文学造诣与学识方面的“真功夫”,真的是“一卧南山三十春,岂知书剑老风尘”啊!如果从高小吴老师的启蒙算起,那已经是接近一个“花甲纪年”的时光了吧。
曹橘老师的作品好读,具有很强的吸引力与亲和力。她善于使用平和、浅近的文字表达深刻的主题,有的写法则接近与日常生活般的真实与质朴。有如人与人之间的家常唠嗑,那样的娓娓道来,那样的情趣自然。我从来认为,这同样的是一种写作表现手法的高境界。是心法自然,呼之欲出的在外表现。哎,还是借用山水性人.英波的表述似乎更准确。他说:我非常稀罕这样的不加任何雕饰叙述方式!我只能补充说,哦,书友所见略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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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雨2018.7.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