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遗憾的怪责,怪自己没有记写《活着》一书是哪年哪月的哪一天从某座图书馆、巷尾书屋,还是街边摊摆上收藏的了。只隐约忆起当时,庄重大气脱俗的红色封面和两颗美体黑字豁然吸引了我,如果可以有一点准确的话,那就是应该在我正好转折命运的当口,或者也可以解说成,正遭遇苦难的时候,看到了这本《活着》。也许那悲凄时期迷茫无助,说不清怎么活下去。
首先感谢著名作家余华先生,使我有幸赏读这部极好的作品。其实,此书收回家,并没立刻阅读,藏进书橱后,封面总是时时闪亮着光芒,就像早上的一轮新的红日,每天冉冉升起。
《活着》曾获意大利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最高奖项、台湾《中国时报》10本好书奖、香港“博益”15本好书奖;并入选香港《亚洲周刊》评选的20世纪中文小说“百年百强”入选中国百位批评家和文学编辑评选的“九十年代最有影响的10部作品”......
真正翻开《活着》,大概在两个星期前的下午,我在漂泊的路口,工岗上的窗前,是一间阴面的屋子,很安静。但是夏天,干燥带有热气的风吹过金钢网的千方缝隙,挡不住地飘进来。
就像作者,同样也在一个许多年前的夏天的下午,去乡间收集民间歌谣。游荡在知了和阳光充斥的农村,遇见了那位名叫福贵的老人。在一棵茂盛树叶的树下。他顶着宽边草帽,面对一口阳光下泛黄的池塘,躺在树下青草上一觉醒来,看到田里的老人正开导一头因犁田而深感疲倦低头伫立的老牛,赤裸着脊背扶犁的老人对消极态度似乎不满的牛说道:“做牛耕田、做狗看家、做和尚化缘、做鸡报晓、做女人织布,哪头牛不耕田?。”
牛听到老人的吆喝后,仿佛知错,拉着犁往前走去。
老人自鸣得意。当牛又放慢脚步,老人又吆喝起来:“二喜、有庆不要偷懒、家珍凤霞耕得好,苦根也行啊。”一头牛竟然有这么多名字?作者好奇,慢慢走近老人。
于是,老人便为作者开讲他四十年前,发生在脚下这片土地上,经历在他身上,悲欢在他心里,嵌刻进他生命中的一切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