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第二名的成绩通过州试,考入神学院,成为了父亲的骄傲、老师的好学生、别人家的孩子。在神学院,汉斯遇到了许多性格迥异的人,其中包括赫尔曼·海尔纳,他灵动、任性、放荡不羁的性格吸引着汉斯。在两人成为朋友之后,汉斯常常惊讶于海尔纳超凡的想象力以及对事物截然不同的看法,他把汉斯在神学院的努力说成是赤裸裸的奴役,说他之所以自愿学习是出于对父亲、老师的恐惧,自己根本就不喜欢这么做。他常带他徜徉于一个有诗意、理想、自由、激情的新世界。对汉斯而言,海尔纳像是自己人生中缺失的一部分,只有两者融合才算的上是完整。
一次,海尔纳和同学发生争执,因动手打架而被学校关幽闭。出来的海尔纳遭受了老师的冷眼和同学的疏远,孤独之中的他,敏感、渴望倾诉的性情受到伤害,因此以更加尖酸刻薄的诗句来表达对所有事情的不满。
汉斯热忱而幸福地眷恋这份友谊,在海尔纳的影响下,他不再那么豪不费力就能获得一个好成绩,加上他长期的劳累,患上神经衰落,经常感到头痛。他越是对自己在学校的成绩不满意,就越是冷冰冰地切断与同学的来往。
校长禁止海尔纳跟汉斯交往,海尔纳拒绝后又遭到第二次禁闭,出来的他逃离了神学院,后被学校开除。失去海尔纳的汉斯变得沉默寡言,加上头痛越来越严重,无法集中精力在学业上,课堂上,他常常用无助的微笑,来隐藏自己逐渐沉沦的灵魂。最后,学校以他患精神病为由把他遣送回家。
回家后的汉斯常常沉浸在童年的回忆中,他的灵魂在开花期患了病或遭到摧残,想回归到一开始如春天般的萌芽时期,想在遐想的童年时代发现新的希望。然而,童年和少年时代再一次快乐地微笑着出现在他面前,是在披着记忆的外衣同他告别,曾经的巨大幸福再也不会回来,只留下一根意味着它曾经来过的刺,犹如玫瑰一般。
最后,他接受父亲的建议,去了一家工厂当学徒,在一次和同事出去聚会时,因喝多了酒,坠入江河,结束了其短暂的人生。
这是一个悲剧故事,全篇都在抨击神学院腐朽的教育制度,然而这种制度,恰是我们正在经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