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抄:1.那种嘻嘻哈哈的浪漫情调,便是他致死的根本原因。他既不是被什么波,也不是被什么致幻剂,更不是被舆论杀死的。他钻进树缝里成为空壳,正是他那浪漫主义理想之实现。从十一岁起,他就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刚好这一条又与X的谋杀心理挂上了钩,才生出这一系列的事端来。
2.楼梯口下的艳丽女子立刻讲出自己的独到见解:“既然恢复了原状,他的魅力也就随之消失了。在这个事件之前,他可的确没有什么出色的地方。”
3.风在你前面吹,街道横亘在你眼前,这一切,实在并没有什么的。
4.他们那里人口稀少,他们虽然拥有相当数量的用具和武器,船只和航行图表,但从不拿来使用,因为怕用生命冒险而从不离家太远。他们注重的是食物的香甜,服饰的漂亮,住宅内的舒适,并对他们的这种民风感到欢乐。
5.在《老子》第80章里,外面的世界确实被人们看作实在有形的,但虽然你能听到最近的“外面”村庄里传出家禽的咯咯声和狗的吠叫声,“里面”的人们却窝在家里,从不渴望去那里看看。
2021年6月16日下载的这本书,直至今天读完,历时56天,之前听说过残雪,被诺贝尔文学奖提名,在网络上传得沸沸扬扬,她本人对这样突如其来的热烈关注并不是很在意,也表态对自己没什么影响,她写作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出名,我对她印象最为深刻的是她对写作的态度,她年轻时总在跑步后写作一小时左右,“思维最活跃”。她的一天被划分成一个个时间段。她会在六点多起床,绕着小区外慢跑,一边跑一边胡思乱想。吃过早饭,清理房间,九点钟开始工作,她会学习两三个小时英语,有时翻着厚字典阅读哲学或文学原著。下午四点,是她和丈夫的散步时间。她大多在晚上写作,“当一股强烈却模糊的情绪出现时,创作就开始了,”她在桌上铺开笔记本,静坐两三分钟,“第一句带出第二句,然后第三句…….”她会在一张纸的第一行中间写下标题,一段一段往下写,很少有涂改。“没有构思,也没有提纲,积累久一点,可写长一点,有时只有小的意象,就写短的。”她描述这是一种“自动写作”过程,她认为自己是完全跟着笔走的作家,“用心,而不是用脑去写作”。她的丈夫会帮她将手稿录入到电脑里,他熟练用五笔打字,打完后会仔细校对几遍,再将手稿整齐码放在木质收纳箱中,存放在专门的柜子里。(我读完这本书后,倒是觉得他的丈夫是非常有耐心的图片)
这本书并不厚,但是读下去很是费劲,我本可以1周内读完,却偏偏耗尽了将近2个月,读的时候就是读几页就不想读了,比较考验我的耐心,读到最后才知道“五香街”这个地方是个乌托邦,类似于《世外桃源》或是《百年孤独》里的小镇马孔多,是虚构的。而书中对人物的命名也非常的随意,例如“X女士”、“Q男士”、“X女士的丈夫”、“寡妇”、“A博士”、“笔者”、“P”,我好像是真就没看见过正常的命名。
而本书的主人公就是“X女士”,开始长篇大论她的年龄,是收集了在五香街内各层人民的看法,但却没有一致的答案,读到年龄这块,我已经烦躁了,休息了几天继续阅读,我看书喜欢看完,所以总是优先看短篇书籍,我觉得图书出版必有其意义和价值,总有一句话是使我印象深刻且喜欢的。回到“X女士”图片,街坊对于她的评价,均是体现文学素养的对话,一点也不市井,从这一点看来,一个虚拟的五香街存在着一批虚拟的人物,而且说的话,都很有文化底蕴,这就不现实,典型的理想主义色彩。其次描写“X女士”与“Q男士”莫须有的奸情,且“X女士的丈夫”对这种议论纷纷并不在意,依旧是爱意满满对待自己的妻子,这就更魔幻了。其中“笔者”过多的询问其他人对此事的看法,并记录,大家对奸情这件事都是很感兴趣的,没抓到什么实际性的证据,光凭借他们接触后,大家充满了对sex的幻想,大家都幻想着,与之前他们传统的社会属性内敛做着对抗。现在称作“闷骚”图片。回归正题图片,其后,描写了“X女士”眼睛的问题,后知后觉才发现,意思是并不在意别人对她的误解和看法,愈加目中无人,专心做自己的炒货生意。相对于“寡妇”的清心寡欲,“X女士”的奸情显得过于放纵,激发了群众内心的幻想,其实人人心里都有这想法,只是人人都克制着不去做,并以这克制为荣:瞧我多么能忍,多么清心寡欲。一旦有人做了,就视为大逆不道。而群众自身评价都是自我良好,他们都是知识分子(这条街好可怕图片),且要求群体一致性,像旧世纪的病态,带着红袖标,说你不对,你就是不对,要把你关起来,你就是被默默关了10年,等到换了一个世纪风格,你才能被解救出来,就跟神经病院换了一个院长一样可怖图片。庆幸自己生于和平年代,不用被强迫怎样,也不用恐惧的麻木的活着。紧接着群众将“Q先生”折磨的不成人样后,“Q先生”自愈了,这时群众又不淡定了,觉得无所事事,无所幻想了,这时“A博士”虚拟一个“P”这个人,来引出大家开放性想象,而此时幻想中的“P”是“X女士”新的奸情对象,群众们又开始了自己的浮想联翩。
评价一下“X女士”,即便大家对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她倒是置身事外,漠不关心,封闭自首,安然淡定的过自己的日子,但是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对sex的看法,毫不避讳,还大胆在群众中演讲,脱衣示范,这个人物刻画的过于开放,但实际上她有自己的想法,这并不是病态,只是做了别人不敢做的事,以原始人的姿态释放自己的天性,但这样是不会被传统所接受的。我想即便他的丈夫多么的爱慕自己的妻子,也受不了这波操作,所以她丈夫最后走掉了,但也没有丝毫影响到“X女士”。最后群众又觉得她新潮,给她一个“未来派”的头衔,但这个头衔并没有实际性的作用,她也并不想要,群众就硬塞给她,她的房子倒塌了,提出申请大家帮忙修建,大家对她的申请看作是委曲求全与群众保持联系,并不想孤零零的而已,问对于房子的事,只字不提,所以大家可能只想幻想她怎样怎样,并不想实际帮助她。
残雪这个怪诞文学,我可能理解甚浅,可能很难再读她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