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讲述的是姑姑的故事,以下是对核心剧情的大致概述。
孩提时,一群小孩子在吃煤,把煤的味道品得格外香甜脆口。
姑姑被日本人俘虏,实则些日本军官让她们好吃好喝,对外说被严刑拷打毫不动摇。
姑姑的接生事迹,打翻传统“老婆姨”的无知识接生思想。
姑姑给牛接生,牛见了姑姑两只前腿下跪。
姑姑气哄哄地说:真是奇怪,女人生了女孩,男人就耷拉脸;牛生了小母牛,男人就咧嘴乐。
姑姑的男朋友是个飞行员,当时的飞行员是金子打造的。
姑姑男朋友叛逃到台湾。
姑姑带茅台给她大哥喝,谈及贪官和重男轻女问题。
我在给姑姑送兔肉的路上吃树枝和生蝉解饥,姑姑看到国民党反动的传单和黄医生撕打后,通过自杀表明对党的忠诚。
所有人都能吃饱后,一个劲地生孩子,生得太多,又开始计划生育,姑姑带头,却把名声做臭了。最后只得用男性结扎的方式,从上至下强制推行。
文化大革命批斗姑姑
计划生育姑姑是主力,严管农村超生现象,招致骂名。就连“我”的妻子背着取环怀二胎都被要求流产。大动干戈军之下,妻子王仁美接受了流产手术,但是却死在了手术室里。
姑姑撮合我和小狮子的婚姻,与此同时不忘计划生育使命也对陈鼻的老婆王胆下手,王胆一直在逃跑躲避,最后艰苦之下生下了陈眉,却死在了失血过多。
步入老年的我,回到故乡,小狮子年过50还想要孩子,偷偷找到了代孕。时代变了,钱能解决一切问题。
当年姑姑管计划生育时,张拳的妻子怀了二胎,在姑姑的逼迫下,他的妻子在江中逃跑时溺水而死。如今,张拳的外孙和女儿对“我”实行了报复。年过50的“我”,本想回乡养老,远离暴力无情的社会,却发现,都一样,都让人绝望。
“我”经历过一顿毒打羞辱后,释然了,决定生下这个代孕孩子。小狮子得知后,欣喜万分,甚至有点神志不清了。而后是姑姑的神志也出现了问题,在家和丈夫郝大手捏娃娃,捏的都是当年自己打掉的娃娃。最后是在幻想中姑姑帮小狮子接生,实则为陈眉代孕而生。陈眉是当年死去的王胆的女儿,在陈鼻弃养她的那段时间,由小狮子代为照顾。
最后一章,以话剧的形式呈现“我”的孩子降生后,代孕的陈眉一心想要回孩子,然而姑姑一行人却装作孩子是看过半百的小狮子所生。直到最后,“我”和姑姑也在对自己说谎,谎称小狮子分泌的乳汁如喷泉。
后记中,笔者写到:
中国的问题非常复杂,中国的计划生育问题尤其复杂,它涉及政治、经济、人伦、道德等诸多方面。尽管不敢说搞明白了中国的计划生育问题就等于搞明白了中国,但如果不搞明白中国的计划生育问题,那就休要妄言自己明白了中国。
这就是本书的核心内容,事关计划生育,由此引出的种种事迹,映射出社会的种种现象。
很欣慰此书可以隆重出版并广为人知,毕竟此书在歌颂祖国的同时,也揭开了中国旧社会的丑恶面纱。
旧社会,人的思想大都是自私自利的,能顾虑国家大事的人寥寥无几。这些仅存的公知,也不免要挨那些乌合之众的臭骂,着实苦不堪言。做好对别人好的事,人人赞颂,做了利于社会但不利于他们个人的事,人人口诛笔伐。
当今社会,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现如今网络上的键盘侠和杠精,不就是旧社会人的缩影吗?
你做好了一万件事,大家觉得理所当然;你做错了一件事,大家觉得你猪狗不如。
多说便是争吵,争吵过后便是恶意攻击,最后的最后,只是为了争辩而争辩,无谓对错了。
正如《圣经》所说:
是,就说是;不是,就说不是;若再多说就是出于那恶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