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了一段跨越半个多世纪的爱情史诗,穷尽了所有爱情的可能性:忠贞的、隐秘的、粗暴的、羞怯的、柏拉图式的、放荡的、转瞬即逝的、生死相依的……再现了时光的无情流逝,被誉为“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爱情小说”,是20世纪最重要的经典文学巨著之一。
#任何年龄的爱情都是合情合理的。心灵的爱情在腰部以上,肉体的爱情在腰部往下。任何年龄段的女人,都有她在那个年龄阶段所呈现出来的无法复刻的美。她因年龄而减损的,又因性格而弥补回来,更因勤劳赢得了更多。
当一个女人决定和一个男人睡觉时,就没有她跃不过去的围墙,没有她推不倒的堡垒,也没有她抛不下的道德顾虑,事实上没有能管得住她的上帝。谨慎做这样的决定。
诚实的生活方式其实是按照自己身体的意愿行事,饿的时候才吃饭,爱的时候不必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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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船长和塞娜依达猜想的不同,他们之间的感觉并不像新婚燕尔的夫妇,更不像相聚恨晚的情人。他们仿佛一举越过了漫长艰辛的夫妻生活,义无反顾地直达爱情的核心。他们像一对经历了生活磨练的老夫老妻,在宁静中超越了激情的陷阱,超越了幻想的无情嘲弄和醒悟的海市蜃楼:超越了爱情。因为他们已在一起生活了足够长时间,足以发现无论何时何地,爱情始终都是爱情,只不过距离死亡越近,爱就越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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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二十岁的时候没能结婚,因为他们太年轻,到了八十岁,他们还是没能结婚,因为他们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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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起了巴黎,说起了巴黎的爱情,说起巴黎的情侣们在大街上,在公共汽车上,在向夏日火热的空气和慵懒的手风琴敞开大门的咖啡馆那开满鲜花的露台上亲吻,在塞纳河的码头上站着做爱,而不会被任何人打扰。
#一天,她大失所望,曾这样对他喊道:"你没有看到我是多么不幸吗?"他以他特有的动作摘下眼镜,既不愠怒,也不恐慌,只是用一句话就让她知道了他那惊人的智慧的全部分量,你要永远记住:“一对恩爱夫妻最重要的不是幸福而是稳定的关系。”
# 我去旅行,是因为我决定了要去,并不是因为对风景的兴趣。
#真正的爱情需要什么?需要两个人在一起是轻松快乐的,没有压力。
#比起婚姻中的巨大灾难,日常的琐碎烦恼更加难以躲避。
#由于她的性格,她的信从不拐弯抹角和无病呻吟,而是以航海日记那种讨人喜欢的风格讲述她日常生活中的遭遇。实际上那是消遣性的信,她通过它们保持清火如炽,但自己却没有陷进去。而阿里萨却是在每一行字的情火中自焚。他急不可待地要把自己的狂热传导给她,他在山茶花的花瓣上细心地用别针尖刻上诗文送给她。
#当一个女人说“不”的时候,是在等待别人再坚持,然后才作最后的决定。
# 安全感、和谐和幸福,这些东西一旦相加,或许看似爱情,也几乎等于爱情。但他们终究不是爱情。
#请用一枝玫瑰纪念我。
# 我对死亡感到唯一的痛苦,是没能为爱而死。
#她发现了潜意识里她爱他的原因。她说:他好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影子。
#他这方只有他一人,孤独的背负着这个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包袱,多少次都想与人分担,但至今还没有人值得他如此信任。
# 趁年轻,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尽力去尝遍所有痛苦,这种事可不是一辈子什么时候都会遇到的。
人不是从娘胎里出来就一成不变的,相反,生活会逼迫他一次又一次地脱胎换骨。
如果有人能接受他们的思考方式,那疯子就不再是疯子了。
他从热情奔放的青年时代起,就把自己称为宿命论的人文主义者。
费尔米纳,我等待这个机会,已经有51年9个月零4天了,在这段时间了,我一直爱着你,从我第一眼见到你,直到现在,我第一次向你表达我的誓言,我永远爱你,忠贞不渝。
爱情,首先是一种本能“要么生下来就会,要么永远都不会”
写在最后
用罗兰·巴特的话来解释《霍乱时期的爱情》应该是最合适不过了:“我一生中遇到过成千上万个身体,并对其中数百个产生欲望,但我真正爱上的只有一个。”阿里萨在离开初恋情人后纵情声色,沉湎肉欲,620次风流韵事写满了整整25大本,在精神层面上,他依然是一位永远忠贞于初恋情人的纯粹处男。
书中描写的爱情,是那么自相矛盾却又合情合理。那么悲伤却又充满着狂喜。那么苍老无助,却又在某个瞬间,永远年轻。但又并非是为了歌颂爱情,而是为了呈现人生,爱情是杂乱而繁茂的生命之树上温情脉脉的一缕夕阳。
我时常怀疑所谓的“爱情”这种东西。大概终其一生,我们只是抱持着自己形态千变万化的对“爱情”的想象(或者叫理解),把它持续不间断地投射到其他人身上而已。对于爱情,我们都太年轻了,而且我们永远太年轻,不知道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爱情有多少面目。但还是希望所有人都能够怀揣着最美好的心灵去相信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