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余华是以前一位牙科医生,1960年生,1983年才开始写小说,就小说《活着》里面的语言:简洁朴实、有种很浓的农村生活气息,如果你没有看过、读过,没必要担心,完全可以一个下午看完这本书。《活着》是一个耕田里牵牛的老人视角自述,讲述了一个名叫福贵的地主少爷,他年轻时纨绔,后经历家庭变故、社会变革的故事;结尾最后牵牛老人渐渐消失远去,福贵遭遇了人生的起起伏伏,小说也拉回现实镜头。
“做牛耕田,做狗看家。做和尚化缘,做鸡报晓,做女人织布。”少爷福贵有一个地主老爹,所以福贵生来就是嫖和赌,这也不奇怪,为了赌,他打了怀胎七八个月的媳妇家珍,扇了她耳光,输光了一百多亩地,“赌债也是债。”福贵家变卖了田产地产,还清了债,父母相继离世;后来他被国民党拉去拉大炮,又被共产党俘虏,给了他回家的盘缠,他回了家。女儿凤霞却因为高烧烧成了聋哑,儿子有庆也认不出他来了。老实种田,却又碰上土地改革和大炼钢铁,儿子有庆输血救人,却又碰上了医疗事故;日子渐渐好起来了,媳妇家珍得了软骨病,好在给女儿说了一个偏头女婿二喜,女儿凤霞也怀了外孙,好景不长,女儿在县城医院生产时遇到大出血,走了,得了软骨病的家珍也跟着离世了;剩下的女婿二喜因为搬运事故砸死了,外孙苦根因豆子吃多了胀死了;在故事的最后,福贵买了一头和他惺惺相惜的老牛,作者跳出福贵第一人称的叙述,回到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着炊烟袅袅升起,黑夜降临在这片召唤它的土地上。
一个人,来到人世间都不容易,经历那么多的磨难、亲人的离别、社会动荡,人那么微小的力量在人世间的沧桑面前,人的力量显得苍白无力;家珍没有见到儿子有庆最后一面的遗憾和悲痛,福贵没有见到母亲最后一面的悔恨,“福贵不会是去赌钱的。”,福贵娘是有遗憾的离去的,福贵对于自己年轻时的赌博是忏悔的。可你若把《活着》认为是一种完全的悲剧,就错了,《活着》是在面对了人世间的悲情之后仍然对自己的生活饱有顽强的生活力,作为地主少爷的福贵,输光了家业,下地割伤磨伤,是这样说的:地里的泥巴是好东西,什么镰刀割伤抹上一下,就好了;福贵娘跟福贵说过:人只要活着,穷点不算什么。就像大地接受黑夜的来临一般,人明白生命无常,消沉之后,依然会继续自己的生活轨迹,那耕地的老人,依旧牵牛耕田,我们,依旧顽强生活着。
生活总是要继续的,人总是要向前走的,所有的坎坷终将会过去,我们也要像大地迎接黑夜那样,迎接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