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亲眼目睹过大西北的荒凉和苍茫?
你可曾亲临敦煌莫高窟,探秘过石窟壁画的艺术殿堂?
你可知有那么一个人执着一生,坚持一件事,把近60年的青春奉献给了敦煌文化?她,就是被称为“敦煌女儿”的樊锦诗!
《我心归处是敦煌》是樊锦诗的自述。通过这本书,我们可以了解到,这个天之骄女是如何与敦煌结缘,又是如何在一次又一次的挣扎中,最终选择扎根这片荒漠!
她本是备受宠爱的江南闺秀,是风华正茂的北大高材生。1963年大学毕业后被分配进入敦煌文物研究所工作。当樊锦诗的父亲知道女儿工作分配的消息后,担心她羸弱的身体无法适应大漠戈壁的恶劣环境,就给学校写了封信,恳请北大不要派她去这么艰苦的地方工作。可这封信被樊锦诗悄悄扣下了。她说:报效祖国,服从分配,我选择去敦煌。因为,国家的需要就是我的志愿。
敦煌的美震撼人心,敦煌的苦同样令人心惊。这里没有电、没有自来水、没有交通工具。住土房、睡土炕、吃杂粮、喝宕泉河水……这些咬咬牙也就挺过去了,可那夜晚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让她一个20多岁的姑娘头皮发紧。衣食住行苦,工作更苦。每天进洞去做研究,都要跟先生们爬“蜈蚣梯”。一根斜立在崖壁上插着树枝的木杆就是“蜈蚣梯”呀。每次爬它,樊锦诗都心惊肉跳,在梯子上左摇右晃。
她说:我其实也想过离开。然而,在每一个荆天棘地的人生路口,她都选择了坚守。
时间长了,樊锦诗对敦煌的感情越来越深,也逐渐理解常书鸿、段文杰等老一代莫高窟守护者们愿意扎根大漠、默默奉献的原因。因为,“莫高窟这座文化遗产实在非同小可。”
为什么在被世人遗忘的沙漠里,会产生如此辉煌的石窟艺术?这些由壁画和彩塑营造而成的佛国世界,曾经是什么面目?而它们究竟是如何被创作出来的?又是谁做的?带着这些问题,樊锦诗走遍了735个大小洞窟、看遍了每一幅壁画、每一尊彩塑。而这一干,就是近60个春秋。
“扎根大漠50余年,潜心石窟研究,为敦煌莫高窟的永久保存和永续利用作出重大贡献。”2019年国庆前夕,在人民大会堂,习近平总书记亲手为她戴上“文物保护杰出贡献者”国家荣誉称号奖章。这位年过8旬的老人,一生只做了一件事:守护敦煌莫高窟。
在一次采访中记者问她,如果要用一句话概括自己,她会怎么说?樊锦诗停顿了片刻,轻轻说出7个字: “我心归处是敦煌。”
我心归处是敦煌,那是樊老的初心与坚守,那我心归处又是哪里?
和樊老一样,我也本是备受宠爱的上海囡囡,是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的西医博士。但是因为对中医的热爱,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北上,走上了中西医结合的道路。图中这位和蔼可亲的老人就是为毛主席做白内障手术的国医大师唐由之。我有幸成为唐老的第三代弟子,有幸来到中国中医科学院眼科医院这片温润的土壤,生根发芽。如今的我相当幸福并富足,因为我因热爱而工作,因初心而坚守,更因一份情怀而倍感自豪。我坚信:弘扬传承和发展中医药事业,是值得我为之奋斗一生的使命,也是心之归处。为此我将和樊老一样,不忘初心择一业,砥砺奋进终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