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乱时期的爱情》读后感
《霍乱时期的爱情》是我最好的作品,是我发自内心的创作。——加西亚•马尔克斯
这部光芒闪耀、令人心碎的作品是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爱情小说。——《纽约时报》
《霍乱时期的爱情》是加西亚•马尔克斯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后完成的第一部小说。讲述了一段跨越半个多世纪的爱情史诗,穷尽了所有爱情的可能性:忠贞的、隐秘的、粗暴的、羞怯的、柏拉图式的、放荡的、转瞬即逝的、生死相依的……再现了时光的无情流逝,被誉为“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爱情小说”,是20世纪最重要的经典文学巨著之一。
作者简介
加西亚·马尔克斯,哥伦比亚著名小说家、电影编剧、新闻记者,史上“最无争议”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影响世界小说走向的文学巨匠,代表“魔幻现实主义”文学主峰,二十世纪全球最重要的作家之一。1927年出生于哥伦比亚马格达莱纳海滨小镇阿拉卡塔卡。父亲是邮电报务员,家境贫困,母亲出身世家。自幼在外祖父家生活。外祖父当过上校军官,思想激进,外祖母见多识广,善讲神话传说和鬼怪故事,对其日后的文学创作产生了深刻影响。1936年随父母迁居苏克雷。1947年考入波哥大国立大学攻读法律。1948年因内战辍学,进入报界,曾任《观察家报》等报记者。五十年代开始出版文学作品。六十年代初移居墨西哥。1967年《百年孤独》问世。1982年“小说作品创建了一个自己的世界,一个浓缩的宇宙,其中喧嚣纷乱却又生动可信的现实,折映了一片大陆及其人们的富足与贫困”获诺贝尔文学奖,并任法国西班牙语文化交流委员会主席,同年,哥伦比亚地震,他回到祖国。1999年得淋巴癌,此后文学产量遽减,2006年1月宣布封笔。2014年4月17日下午在墨西哥首都墨西哥城因病去世,享年87岁。
爱情的多种形态
周苏涵
马尔克斯曾说:“《霍乱时期的爱情》是我最好的作品,是我发自内心的创作。”在我看来,这是一部几乎包含了所有爱情可能存在形态的小说,或坚贞不渝,或隐秘晦涩。全书主要围绕文艺男青年弗洛伦蒂洛·阿里萨对费尔明娜·达萨跨越半个多世纪的爱情,展现了一个人在不同的年龄段所信奉的不同爱情观。
爱情可以是一见倾心误终身。阳光下,弗洛伦蒂洛透过窗户第一次看见费尔明娜,一见倾心而开始了跨越半世纪的爱情。同样,乌尔比诺医生对芭芭拉小姐也是一见倾心,“那是自那天早上以来他唯一感兴趣的事,也是之后那几个月里占据他全部注意力,扰得他不得安宁的事。”,而医生为了名誉和家庭,不得不剑斩情丝,后半生再没有见过芭芭拉小姐。
爱情也可以细水长流般的日久生情。胡维纳尔·乌尔比诺医生虽然追求并迎娶了费尔明娜,但他并不爱他。虽然他们一开始的结合并不是因为爱情,但在往后五十多年的夫妻生活中,在共同经历了生活的甜蜜与争吵,背叛与原谅,以及生儿育女后,爱情的种子已经生长成了参天大树,早已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爱情也可能精神上的贞洁,肉体上的不忠。弗洛伦蒂洛在被他的花冠女神费尔明娜拒绝后,心中仍保持对她忠贞不渝的爱,但身体仍在寻花问柳,写成一本关于约622名女性的“采香日记”。他肉体上不忠,心灵上却死心塌地,在精神上对费尔明娜保留着最初的纯洁和童真。或许他信奉他的女伴诺列加的那句话:“上半身是灵魂之爱,下半身是肉体之爱。”
爱情可以跨越年龄的鸿沟。阿美利加·维库尼亚是阿里萨众多情妇中最小的一个。他们相识的时候,她才十二岁,而他已年逾七十。弗洛伦蒂洛以为阿美利加会在他死后很快遗忘自己,开始追寻自己的人生道路,因为她还太年轻。而他没想到她对他的爱并不比自己对费尔明娜的少,以至于在他下定决心与她结束这段关系时,她选择了服毒自杀。
马尔克斯并未直接告诉我们爱情是什么,他向我们展示了爱情的多种形态,让我们自己去思考爱情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在读完这本书后,我感触最深的是两个字:尊重。有些爱已超出了我们的认知范围,但它在没有损害他人利益的情况下难道是不应该存在的吗?我们难道要以自己卑鄙且恶毒的偏见去定义他人吗?不,不可以。爱情可以跨越年龄与性别,至死不渝。
《霍乱时期的爱情》不仅仅只是一个爱情故事,它的字里行间洋溢着闪耀的光芒,更暗含着丰富的哲理,充满着人性的光辉。细细读来,处处是喜悦。
好句欣赏
安全感、和谐和幸福,这些东西一旦相加,或许看似爱情,也几乎等于爱情。但他们终究不是爱情。
黑暗里,船踏着野兽般的大步前行,在它的喘息声中,他倾听着她的歌唱,直到第一缕霞光出现在地平线,新的一天突然绽放在荒无人烟的草原和烟雾弥漫的沼泽之上。
尽管头发被淋得湿透,华美的衣服上也溅满了泥点,但她从容地承受着这场不幸,脸上始终挂着从丈夫那里学来的不可战胜的微笑,不让厄运有片刻得意的机会。
病毒是可怕的,但爱情是可贵的。
要这样撇下她独自离去他感到无比痛苦,透过泪水他在慌乱的人群中认出她,他诀别的看了她最后一眼。在两人半个世纪的共同生活中她从未见过他的眼神如此闪亮如此悲痛而又如此充满感激。他用尽最后一口气对她说道,只有上帝知道我有多爱你。
她已经不再把他当做一个遥不可及的恋人,而是当做可以托付一切的确定无疑的丈夫来想念。
老老实实地生活全凭身体的指挥,饿了才吃,不用说假话而爱。
在此之前,一直支撑他的是一个假象,那就是世界在变,喜欢在变,风尚在变:一切都会变,唯独她不变。
只有没有原则的人,才会从痛苦中得到满足。